上文提到人類各種制度的來源和運作原理，智人相信同一個故事，可以發揮無窮力量，法蘭西帝國是個故事，IBM公司也是個故是，無實體的東西偏偏掌握一切。有人說貨幣無害，因為倉庫那些糧食不會因貨幣增減，卻沒看到大蕭條時，明明還有大量糧食，卻因金融體系崩潰，現金無法流動，差點餓死一堆人。貨幣能不能產生影響力，就很清楚了。談完這個，有讀者好奇，難道知道原理之後，沒辦法做些什麼嗎？以下我就來談談怎樣從各種發展方向，找到永續的可能。
未來城市長得像巴別塔？〈精緻的衰亡〉（TheirRefinement of the Decline, 2014）
首先來談談人人喊打的核能，的確，核廢料除了少數擅挖地洞的北歐國家，能夠幫忙處理，讓核廢料無害的在地底下度過漫長的半衰期。於是，特過政府特別補助，採購民間過剩的風力發電或太陽能發電，也就成為美好的神話。然而事實也沒有那麼美好，有能力賣電的通常大企業，賣的大半是排碳的火力發電，永續發展上的能源問題，就夠讓人類頭痛的，至於Musk 集團下的Solar Roof 太陽能屋頂，大概僅供家用，要成為小發電廠，可能就要靠台北市民特有的神奇的違建功力，把鄰居的天空全部遮蔽才有可能。或曰：開放私營，各憑本事，發出便宜的綠電，當然我不否認這種可能性，商業誘因很強。可不可能呢？不妨來參考了這本書，書中說得好，政府努力編預算或印鈔票，真正能兌現的只有科學家，是的，現代生活的美好，不只是鈔票充分流通，更重要的是科學家以合理的價格供應了產品或服務，我用的Apple Mac，就不是美國聯邦政府生產的，而是那些工程師的貢獻。回到能源問題，以目前的能源科技來看，核能非常可能在可見的30年繼續供電，這樣的模式已經成功了，就是號稱風電和太陽能電高度發展的德國，巔峰時段的電力，就是用法國的核電。
接下來先放下這個議題，假設已經解決了基礎的能源問題，來談談一些比較福祉性的發展，例如：醫療、教育或者政治制度。就像農業大革命，讓帝國制度成為可能，有了能源和糧食，能不能讓生活輕鬆點、工作時數少一點。（我跑去泡點玉米鬚茶，雖然療效不詳，個人一直以為是拿來鎮靜安神的）。我來展望教育，最近因為疫情，一時之間好像來國小教育都有了資訊化的可能性，其實，教育載體一直都不是大問題，什麼acedemy或是schole 轉化成英語的school，都是地點的名稱，要找到空間設立學校，真的沒那麼難，多一個網路空間，著實不是什麼大發現，不過，內容因為資訊科技得以記載，就是蠻大的突破。以電子書為例，也許一時之間看不出威力，光是出版社隨時可以再版，就能突破不少限制，智人把知識分科分類，形成各行各業，得以專精的發展，提升進步速度。如果未來能夠充分發展資訊載體，讓大家一窺知識系統的大全貌，應該有助於通才教育的發展，回頭看看虛擬空間的學習，常常看到VR 科技業者，展示學生坐在非洲大草原，安全地看著恐龍奔跑，其實這並不容易達到，需要科技業者努力，反而恐龍的資料，現在已經可以很容易地透過資訊工具，詳細的學習。讓知識能夠放入載體，不必全靠口授，這點，文字幫很大的忙。書中對於教育，起源於能以文字記載，有詳細的敘述，我就不一一重複，只是想談談過去頗有挫折的數學語言，因為這類符號非常不親切，導致我過去數學成績不是太漂亮，然而讀物理又讓我慢慢拾回數學語言，作者也提醒，二進位語言可能是個大趨勢，產生的AI 更可能大大改變生活的風貌，是不是能成為智人最大競爭者？留給各位去評判，
人類要永續發展，的確要有各種基礎架構，如馬克思所言的經濟基礎，卻也不能丟掉民主制度、資本主義或各種貨幣制度。智人威力強大的“故事”，還是會繼續擔綱社會運作的角色。關於能源、教育或環保，各位有什麼典子，歡迎留言喔！
高徒
2021.7.5
台灣 新北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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